第5章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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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融和陳芯站在一整片歐式風格的別墅前瞠目，王融看著綠樹掩映下錯落有致的光鮮建築由衷地讚嘆：“看看！同樣是別墅，人家這才叫富人區，你家那片簡直就是爛尾樓！”
陳芯看著幾輛巡邏車穿梭在小區裏，園丁們穿著黃色的馬甲修剪草木，也深有同感。卻不屑地說：“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請矜持一點！”
王融拉起陳芯的手，裝作業主的模樣要從門口擋車桿下鉆進去，剛進去一直腰，就被一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保安攔住了。
“找誰？”保安冷臉。
“4棟，小雅！”
“你們的姓名? ”
“保密！”
保安皺眉，打量了一眼兩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姑娘，拿對講喊了兩聲，匯報情況，不一會，對講機傳來回覆：“放行！”
這倆字讓王融和陳芯摸不著頭腦，那感覺就像別墅裏的主人正忙裏偷閑地準備了一桌好吃的在特意等她們倆一樣。
保安領著兩人向4棟走去。王融跟在後邊，反正屋主人已經允許她們進去了，也不怕保安大哥反悔，就緊走幾步，和保安大哥並肩而行：“大哥，小雅家姓什麽？”
保安目不斜視，好在話是說了：“姓莫！”
“小雅的病好些了麽？”
“不知道！”
王融也不灰心，側臉凝視著保安說：“你就沒有什麽想問我的？你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
保安咽了一口唾液，他的心中確實有疑問，就結結巴巴地問：“你們真的會捉鬼？他們莫家真的有鬼？”
這段時間以來，莫家來了各式各樣抓鬼驅邪的人，雖然莫家人三緘其口，訪客也從不多嘴，但總有眼尖的人看到，訪客一進屋，窗簾便拉上，裏邊會傳來敲擊法器和念經施咒的聲音。
有一天窗簾沒拉嚴，這位保安就趴在窗邊看到剛進門不久的那位風韻猶存的貴婦披散著頭發，咧著衣襟，面目猙獰地圍著莫家的小女兒莫雅又蹦又跳，口中還念念有詞，唱腔高亢但神經質，很有藝術家的氣息，大致意思是說她是王母娘娘下凡捉鬼。要鬼給個面子什麽的。
當時這保安深信不疑，因為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媳婦以外的女人敞著懷兒，從身材和相貌上都完勝自己媳婦的女人居然沒讓他有一絲絲悸動的感覺。他把這種情況歸結為神仙的高不可攀。
所以，那天保安忐忑地看著玉帝的女人繞著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瘋癲了半日，直說到嘴角起了白沫子幾近虛脫，才換來小女孩不耐煩的一句話。
“你鬧夠了沒有？體力還真好。要是我還活著，你陪我一夜，我或許就放過小雅了。”
保安看得清楚，小雅依然是平時的模樣，只是眼神淩厲，神情慵懶，一副大人的做派。再加上一句沈靜又有點庸俗的話，讓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哆嗦。
“一個連王母娘娘都整治不了的鬼，多麽傳奇！”保安一邊想一邊看著面前兩個平凡的女孩，怎麽看怎麽覺得不是對手。
王融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也不想多說，就敷衍說：“我們是莫家的朋友！”
保安不屑地一撇嘴：“你要是莫家的朋友我還敢說這些話？我在這幹十年了，就沒見過莫家有打車來串門的親戚朋友。”
王融語竭，索性不再言語。
保安卻喋喋不休起來：“這段時間來他們家捉鬼的可是不少，大多數都垂頭喪氣離開的，最慘的是上次一個女人，把王母娘娘都招來了也無計可施，叫擔架直接擡上了救護車，臨上車之前她還說了，她和鬼在看似融洽的表象下針鋒相對了幾個時辰，鬥了個兩敗俱傷，她雖然直接累進了醫院，鬼也沒討到半分好處，魂魄已散，成不了氣候了。”
王融只得敷衍說：“不用替我們擔心！既然前輩們把活都幹到這步了，我們就是來撿便宜的。趁熱打鐵直接把鬼收了。”
好不容易到了小雅家的門前，果然門窗緊閉，窗簾拉得死死的，裏邊傳出來一個男人的吆喝之聲，保安依依不舍地離去，王融按響門鈴。
門一打開，一個中年婦女就將王融和陳芯拽了進去，她見是兩個女孩先是一楞，便直接說：“你們怎麽才來？你師傅要你們給他護法，等了很長時間也沒來，一時情急，先開壇和鬼鬥上了，你們去給他壓陣吧。”
王融明白了，原來莫家在等人，就把她們稀裏糊塗地放進來了。
眼下也沒必要解釋什麽，王融和陳芯走進客廳，齊齊楞住。客廳很大，拉著窗簾關著燈，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的煙霧，可以聞到一股濃重的檀香味。
客廳正中，擺著一張法案，兩頭燃著胳膊般粗細的蠟燭，案子上羅列著各種法器，和蘇小小背包裏裝的東西差不多，法案後邊，一個高大的光頭和尚身披袈裟正虎視眈眈瞪著前方，和尚的手裏拿著一個碩大的十字架，令一只手裏托著一本聖經。
和尚的前方，一個模樣可愛的小女孩被綁在椅子上，不哭不鬧，毫無懼色地和老和尚對視著。
墻角，一個中年男人正緊張兮兮地盯著小女孩，在男人的身後，中年美婦挽著男人的胳膊抹著眼淚，眼神慌亂中帶著關切。
陳芯小聲嘀咕：“這和尚信仰有點雜。估計是個招搖撞騙的主兒！”
王融楞楞地盯著小女孩的眼睛，忽然咧嘴一笑，回覆陳芯說：“嘿，知道我在想什麽嗎？”
“不知道！”
“我在想蘇小小算命洩漏了那麽多天機，會不會折壽的。”
陳芯不明就裏。
“那個小女孩，莫雅，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了。”王融誠懇地說。
陳芯白了她一眼，正想反駁幾句。老和尚突然開口：“既然老衲用佛法普渡你，你執迷不悟。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咱們聽段兒福音，你或許會有所感悟。”
隨即，老和尚昂首挺身，開始了亙長的禱告。
小女孩的眼中瞬間流露出生無可戀的神情，大聲喊：“爸媽，讓這個騙子磨磨唧唧嘮嘮叨叨的你們就不煩嗎？他就是個騙子，你見過穿著和尚的衣服拿著老道的家夥讀聖經驅鬼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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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誰？”保安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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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
保安皺眉，打量了一眼兩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姑娘，拿對講喊了兩聲，匯報情況，不一會，對講機傳來回覆：“放行！”
這倆字讓王融和陳芯摸不著頭腦，那感覺就像別墅裏的主人正忙裏偷閑地準備了一桌好吃的在特意等她們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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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目不斜視，好在話是說了：“姓莫！”
“小雅的病好些了麽？”
“不知道！”
王融也不灰心，側臉凝視著保安說：“你就沒有什麽想問我的？你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
保安咽了一口唾液，他的心中確實有疑問，就結結巴巴地問：“你們真的會捉鬼？他們莫家真的有鬼？”
這段時間以來，莫家來了各式各樣抓鬼驅邪的人，雖然莫家人三緘其口，訪客也從不多嘴，但總有眼尖的人看到，訪客一進屋，窗簾便拉上，裏邊會傳來敲擊法器和念經施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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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這保安深信不疑，因為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媳婦以外的女人敞著懷兒，從身材和相貌上都完勝自己媳婦的女人居然沒讓他有一絲絲悸動的感覺。他把這種情況歸結為神仙的高不可攀。
所以，那天保安忐忑地看著玉帝的女人繞著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瘋癲了半日，直說到嘴角起了白沫子幾近虛脫，才換來小女孩不耐煩的一句話。
“你鬧夠了沒有？體力還真好。要是我還活著，你陪我一夜，我或許就放過小雅了。”
保安看得清楚，小雅依然是平時的模樣，只是眼神淩厲，神情慵懶，一副大人的做派。再加上一句沈靜又有點庸俗的話，讓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哆嗦。
“一個連王母娘娘都整治不了的鬼，多麽傳奇！”保安一邊想一邊看著面前兩個平凡的女孩，怎麽看怎麽覺得不是對手。
王融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也不想多說，就敷衍說：“我們是莫家的朋友！”
保安不屑地一撇嘴：“你要是莫家的朋友我還敢說這些話？我在這幹十年了，就沒見過莫家有打車來串門的親戚朋友。”
王融語竭，索性不再言語。
保安卻喋喋不休起來：“這段時間來他們家捉鬼的可是不少，大多數都垂頭喪氣離開的，最慘的是上次一個女人，把王母娘娘都招來了也無計可施，叫擔架直接擡上了救護車，臨上車之前她還說了，她和鬼在看似融洽的表象下針鋒相對了幾個時辰，鬥了個兩敗俱傷，她雖然直接累進了醫院，鬼也沒討到半分好處，魂魄已散，成不了氣候了。”
王融只得敷衍說：“不用替我們擔心！既然前輩們把活都幹到這步了，我們就是來撿便宜的。趁熱打鐵直接把鬼收了。”
好不容易到了小雅家的門前，果然門窗緊閉，窗簾拉得死死的，裏邊傳出來一個男人的吆喝之聲，保安依依不舍地離去，王融按響門鈴。
門一打開，一個中年婦女就將王融和陳芯拽了進去，她見是兩個女孩先是一楞，便直接說：“你們怎麽才來？你師傅要你們給他護法，等了很長時間也沒來，一時情急，先開壇和鬼鬥上了，你們去給他壓陣吧。”
王融明白了，原來莫家在等人，就把她們稀裏糊塗地放進來了。
眼下也沒必要解釋什麽，王融和陳芯走進客廳，齊齊楞住。客廳很大，拉著窗簾關著燈，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的煙霧，可以聞到一股濃重的檀香味。
客廳正中，擺著一張法案，兩頭燃著胳膊般粗細的蠟燭，案子上羅列著各種法器，和蘇小小背包裏裝的東西差不多，法案後邊，一個高大的光頭和尚身披袈裟正虎視眈眈瞪著前方，和尚的手裏拿著一個碩大的十字架，令一只手裏托著一本聖經。
和尚的前方，一個模樣可愛的小女孩被綁在椅子上，不哭不鬧，毫無懼色地和老和尚對視著。
墻角，一個中年男人正緊張兮兮地盯著小女孩，在男人的身後，中年美婦挽著男人的胳膊抹著眼淚，眼神慌亂中帶著關切。
陳芯小聲嘀咕：“這和尚信仰有點雜。估計是個招搖撞騙的主兒！”
王融楞楞地盯著小女孩的眼睛，忽然咧嘴一笑，回覆陳芯說：“嘿，知道我在想什麽嗎？”
“不知道！”
“我在想蘇小小算命洩漏了那麽多天機，會不會折壽的。”
陳芯不明就裏。
“那個小女孩，莫雅，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了。”王融誠懇地說。
陳芯白了她一眼，正想反駁幾句。老和尚突然開口：“既然老衲用佛法普渡你，你執迷不悟。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咱們聽段兒福音，你或許會有所感悟。”
隨即，老和尚昂首挺身，開始了亙長的禱告。
小女孩的眼中瞬間流露出生無可戀的神情，大聲喊：“爸媽，讓這個騙子磨磨唧唧嘮嘮叨叨的你們就不煩嗎？他就是個騙子，你見過穿著和尚的衣服拿著老道的家夥讀聖經驅鬼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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